看过很多武侠修真,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《揉碎月光》,这是“朝辞”写的,人物温宁陆蔚然身上充满魅力,叫人喜欢,小说精彩内容概括:温宁刚进入职场当牛做马一年,就发现自己胸前长了个肿块。她去医院就诊,误打误撞遇上出国留学多年,进修乳腺外科的陆蔚然。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查体,他一见钟情,她窘迫难当。温宁以为再也不会见面。直到第二天带着奶奶求医,发现安排的主刀医生竟又是他。温宁觉得自己很倒霉,每次最难堪最窘迫的时候都被他轻易看穿。短短五天相处之中,温宁悄然动心。直到看清两人差距犹如天壤,她果断撤退,逃之夭夭。本以为再无交集,谁知两人的纠缠这才开始。一次次的相遇和帮助,就连温宁也说不清是他有意还是天意。直到表面上温柔成熟的绅士变得强势偏执,温宁才知早从初见那一面,他们都已经无处可逃。“大不了,我们就这样纠缠一辈子。”...
小说《揉碎月光》,超级好看的武侠修真,主角是温宁陆蔚然,是著名作者“朝辞”打造的,故事梗概: 温宁被他一句话吓得老实,不敢再动。 雪白的棉签被碘伏染成黄褐色。 温宁就那么看着,男人平日拿手术刀的手,拿着棉签一点一点地给她的膝盖上药。 他没抬头,温宁只能看见他的侧脸,头顶的白光落在侧脸上,高挺的鼻梁隔开阴影,菲薄殷红的唇抿成一条线,看着情绪不太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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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正要给温宁上药,却被陆蔚然抢下。
眼看着男人在她面前单膝跪在座椅边,修长的手指碰上她的拖鞋。
温宁双眼瞪大:“陆医生!我自己可以的,你把药放下,我自己来!”
陆蔚然哪里会听她的,轻巧地脱了她的鞋,大手禁锢住她的脚踝,反问:“怕什么,你哪里我没见过?”
温宁被他一句话说得像是熟了的虾,连忙左右看,幸好没有病人和护士在。
“我的意思是上药这种小事就不麻烦你了。”她想要抽回自己的脚踝,却被他握得更紧。
“别动。”
陆蔚然语气强势得不由她拒绝,“小心睡裙。”
她穿着睡裙,脚被陆蔚然放在他的大腿上,若是再抬高些,睡裙下的风景将一览无余。
温宁被他一句话吓得老实,不敢再动。
雪白的棉签被碘伏染成黄褐色。
温宁就那么看着,男人平日拿手术刀的手,拿着棉签一点一点地给她的膝盖上药。
他没抬头,温宁只能看见他的侧脸,头顶的白光落在侧脸上,高挺的鼻梁隔开阴影,菲薄殷红的唇抿成一条线,看着情绪不太好。
那双一向望着自己的深邃眼眸,此时直勾勾地看着她被撞得皮开肉绽的膝盖,像是什么都没有给她上药重要。
温宁惊觉自己竟然产生这种错觉,碘伏的刺痛骤然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眼前的陆蔚然,太真实了太温柔了。
“有点疼,忍忍。”陆蔚然说着,给她消完毒,将药膏涂在伤口上,仔细地给她用消毒纱布包扎起来。
“陆医生,你经常给病人包扎吗?”温宁看着他的动作很是熟练。
陆蔚然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,抬眸直白地看着她反问:“你愿意花一千块来请我包扎?”
“这么贵??”温宁看着他眨了眨眼,“可是你挂号费明明二十…”
他那二十块的挂号费在一众八九十的专家号中极为醒目,要不然她当初也舍不得挂他的号。
“在国外就这个价。国内我不经常坐诊,比起包扎外伤,我想我还是更擅长手术包扎。”陆蔚然瞧了她一眼,轻而易举看穿她的想法:
“挂号费要不是20,有些人到现在也不会认识我。”
他意有所指,温宁被他看穿,低头轻声辩解:“怎么会,就算不挂你的号,第二天也会遇见你的。”
“有些人注定,是要遇见的。”
陆蔚然直白地看着她,目光灼热:“更是会纠缠一辈子的,躲不开。”
温宁攥紧了手里的衣物,好不容易在自己心里建筑起的墙,在他面前脆弱不堪。
纠缠…一辈子吗?
她抬头看向他:“为什么你那么肯定会纠缠一辈子呢?说不定是渐行渐远呢?”
陆蔚然没想到她会抬头,手中给她上药的动作顿了顿,又给她包扎完。
他没起身,依旧单膝跪在她的面前,抬眸望着她,眼神灼热又晦暗。
看了她片刻,陆蔚然喉结上下滑动,温柔话语里含着不由人拒绝的强势:“我不放手,就不会渐行渐远。”
温宁无言,被他的眼神看得紧张躲闪,害怕情愫会从她眼睛跑出来。
从小没人能为她兜底,没人能做她的靠山,温宁遇见的一切问题都需要自己解决,所以她格外谨慎小心,不敢犯错,不肯卸下心防。
这也是她大学追求者不少,但她没谈恋爱的根本原因。
陈芳芳和温成的婚姻,让她根本不相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。
婚姻本来就是坟墓,爱情消失了的婚姻撑死是个空坟。
而人心,瞬息万变。
她是悲观主义者,习惯性把问题想到最严重,好来衡量自己有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,从而决定这个错能不能犯。
眼前的陆蔚然,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宛如天神一样出现,总是最及时地给她帮助,帮她兜底。
温宁都感觉这段时间活在梦里,虚无缥缈。
她不敢想,如果她真的习惯了他的存在,而失去的那一天,她还会剩下什么。
她没有资本,去陪他赌一场。
陆蔚然将她的挣扎犹豫和躲闪尽收眼底,他伸手轻轻替她整理狼狈的长发,“别怕。”
他从认识温宁的第一天就知道,他需要走99步,甚至101步。
只要是她,他甘之如饴。
“我去拿剩下的口服药和医嘱,乖乖等我。”
陆蔚然起身,留给了温宁独处的空间。
温宁像是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气,靠在椅背上,无神地望着天花板。
这时,护士似乎是看见陆蔚然走了,好奇地坐过来:“你是陆医生的亲戚吗?”
温宁礼貌摇头。
“那你是他朋友?”护士又问。
“应该算是吧。”温宁反问:“你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没事没事,就是问问,毕竟我还没看见高岭之花对人笑过,更没看见他对谁这么温柔过,简直是判若两人。”
那护士说着,又拉着温宁说了之前自己听说过的关于陆蔚然的传闻。
直到陆蔚然回来,护士拔腿就跑。
温宁好笑地看着他:“她怎么好像那么怕你的样子?”
“不止她,她们都怕。”陆蔚然没否认,见她笑就想逗她:“难道你不怕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