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是萧灼卫松的古代言情《世子今日翻墙了吗?》,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,作者“艾w恙”所著,主要讲述的是:【女扮男装纯情小世子×温柔聪慧相府大小姐】大周朝镇北大将军府世子萧灼,生得俊逸非凡,鲜衣怒马,恣意张扬,是京城里最耀眼的少年郎。他策马过长街时,总能引得姑娘们悄悄探头;他执剑演武时,连圣上都赞一句“将门虎子”。可无人知晓,这位风流倜傥的“世子”实为女扮男装的女儿身。相府嫡女沈知意,温婉清雅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才名远扬,却因未出阁的规矩大部分时间都被困在深闺高墙之内。她每天最大的乐趣,便是等那个总爱翻她家墙头的少年,带一包蜜饯,或一册闲书,陪她看庭前落花,檐上新月。从垂髫稚子到及笄年华,萧灼翻墙八载,始终以为自己对沈知意不过是挚友之谊。直到某日,听闻相府欲为她说亲,她骤然捏碎了手中瓷杯,心底翻涌起陌生的怒意——“谁说……她一定要嫁旁人?”[青梅竹马,细水流长,她为她冲破世俗高墙]“你翻墙八年就为说这个?”她笑问。少年耳尖通红,却将玉佩塞进她手心:“还、还有……你能不能,只等我一人?”(注:本故事纯属虚构,与任何历史时期无直接关联。“私设如山,历史党慎入”)...
小说《世子今日翻墙了吗?》,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,主角是萧灼卫松,是著名作者“艾w恙”打造的,故事梗概:永和二十二年春,相府西墙外的老槐树抽了新芽。七岁的萧灼蹲在树杈上,嘴里叼着根草茎,小脸皱成一团。她眯着眼睛,像只机灵的小猫儿似的,盯着三丈开外那道灰白色的高墙。“世子,您慢些!”树下传来压低的呼唤。萧灼的随从卫松正紧张地搓着手,圆脸上沁出细密的汗珠。这孩子不过十二三岁,却已经显出与年龄不符的老成,“将军说了,要您辰时前回去练枪......”“哎呀知道啦!”萧灼不耐烦地晃了晃小脚丫,鹿皮小靴上的露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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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气得直跺脚,小拳头攥得紧紧的,最后还是没敢再说话。她垂着头跟着父亲往书房走,路过卫松时,小随从偷偷抬头,冲她使了个眼色,意思是“世子别犟,认罚吧”。
萧灼撇撇嘴,心里却想着沈知意吃梅子时亮晶晶的眼睛——像星星一样。
将军府的书房宽敞肃穆,四壁挂着兵法和舆图,案几上摆着几卷摊开的《孙子兵法》和《六韬》。
萧灼跪坐在蒲团上,面前铺开宣纸,墨汁研好,笔尖蘸饱了墨,却迟迟没落下。
她满脑子都是沈知意那双杏眼,还有她念诗时清凌凌的声音——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”。
“世子,您再不写,将军待会儿来查,怕是要再加罚了。”卫松在一旁小声提醒,手里捧着热茶,却不敢递过去。
萧灼回过神来,撅着小嘴叹了口气,提笔开始抄《诫子书》。她自幼习武,腕力极稳,字迹虽稚嫩,却筋骨分明,隐隐透着一股锋锐之气。
“卫松,”她一边抄,一边低声问,“你说,父亲为什么这么讨厌沈家?”
卫松吓得差点摔了茶盏,左右看了看,确认无人,才凑近道:“世子慎言!将军和沈相在朝堂上政见不合,这是朝局大事,咱们做下人的哪敢议论?”
萧灼不服气地轻哼一声:“不就是沈相主张和谈,父亲主战吗?我在校场都听那些副将说过。”
卫松脸色发白:“世子!这话可千万别让将军听见!”
萧灼没再吭声,闷头抄书,可心思却飘远了。她想,沈知意那样温软的小姑娘,怎么会和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扯上关系?
日头西斜时,萧烈推门而入。萧灼已经抄完了二十遍,正揉着发酸的手腕。见父亲进来,她立刻挺直腰背,把抄好的纸张整整齐齐码好。
萧烈走近,随手拿起一张看了看,眉头微皱:“字倒是进步了。”他放下纸,目光沉沉地看向萧灼,“知道为什么罚你?”
萧灼抿唇:“我不该翻墙去相府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不该……擅自接触沈家的人。”
萧烈冷哼一声,在案几旁坐下:“沈明远那个老狐狸老谋深算,你今日翻墙进去,明日他就能拿这事做文章,说萧家窥探相府,图谋不轨。”
萧灼忍不住小声反驳:“可沈知意只是个小姑娘,她能懂什么朝堂算计?”
萧烈眼神一厉:“她是沈家的女儿,就注定不会是简单人物。”他顿了顿,语气稍缓,“阿灼,你是萧家唯一的继承人,行事必须谨慎。今日之事,若传出去,对你、对萧家都没好处。”
萧灼低下头,没再争辩,可心里却想:后日午时,我还是要去的。
萧烈看她这副模样,知道她没听进去,叹了口气:“罢了,去用膳吧。明日早起练枪,若再偷懒,加倍罚。”
萧灼如蒙大赦,起身行礼退下。走出书房时,她摸了摸袖袋——里面还藏着两颗没送出去的蜜渍梅子。
将军府的书房外,青石板铺就的庭院里立着两排兵器架,十八般兵器在暮色中泛着冷光。
东侧一株百年老槐投下斑驳树影,树下一方石案上刻着棋盘,黑白子犹未收尽,似是主人方才在此推演过兵法。
回廊下站着两名亲兵,身着暗红色劲装,腰间配着制式横刀。见世子出来,立即抱拳行礼,甲胄碰撞声清脆利落。廊柱上悬挂的青铜风铃随风轻响,与远处校场传来的操练声隐隐相和。
穿过三重垂花门,便是将军府的正厅。厅内陈设简朴却处处透着威严:正墙悬挂先帝御赐的“忠勇无双”金匾,匾下供着萧家祖传的九环大刀。
两侧酸枝木太师椅上铺着虎皮垫,茶几摆着粗陶茶具,与寻常世家喜爱的细瓷截然不同。
西厢耳房内,几个婆子正在熨烫衣物。熏笼里烧着松木炭,铁熨斗搁在上头烤得发红。萧灼的骑装整齐挂在檀木立架上,袖口磨损处已补上暗纹皮料——这是将军特意吩咐的,世子习武难免磕碰,但衣裳必须体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