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拂天阙:全文+后续+结局免费下载阅读_(马凌虚马休)玉拂天阙:全文+后续+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(马凌虚马休)

经典力作《玉拂天阙》,目前爆火中!主要人物有马凌虚马休,由作者“笑波客”独家倾力创作,故事简介如下:扬州乐坊里,舞姬的胭脂染红了丝绸罗裙;洛阳道观中,青灯照映着画满符咒的黄纸。谁能想到,这个手持拂尘的女道士,日后会成为搅动大唐风云的利剑?她本是喜爱骑马射箭的将门之女,却被命运逼成乐坊舞姬。嫁给盐商只为父亲那身紫色官服,从云端跌落凡尘,清净道心困于深宅大院。屡屡遭人陷害,在绝境中奋起反抗,却最终成为一无所有的弃妇。渴望自由却沦为权贵玩物,想远离红尘,谁知安史之乱爆发,破碎的山河唤醒了她的热血豪情。她脱下道袍,带领父兄旧部驰骋沙场。以道观为秘密据点传递军情,借舞姬身份刺杀叛军将领。曾经的霓裳羽衣舞化作杀人招式,开元观的符纸写满叛军的死期。洛阳城头,白衣染血的她挥动拂尘,最后一击如雷霆万钧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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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拂天阙

很多网友对小说《玉拂天阙》非常感兴趣,作者“笑波客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马凌虚马休身边发生的故事,概述为:他哪里知道,这功名岂能是谁想考就能考的,到了洛阳,方才知晓,在下商人子,没有考取功名的资格,要想出人头地,只能靠贵人引荐!”那人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诉苦道,“你们瞧瞧,你们瞧瞧,我身上哪儿有读书人的样子,心中哪儿有半点儿文思?哎,我这次进京,只图在洛阳城混吃混喝一个月,苦挨到春闱结束!”“哎呀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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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凌虚立刻拔出宝剑,抵在那人的脖子上,“拿出来!”
“哎,小娘子,不要这么小气嘛!不就是偷偷描画了你的妆容,何至于如此激动。”那人伸手挡了挡剑锋,嘻嘻笑道。
“无耻!”马凌虚羞愤难当,连声斥骂,“我与你素味平生,谁让你画像了?”
“谁让你闯入我的视野哩!”那人强词夺理。
“小郎,看样子,你也是读书人,怎能如此不讲道理?”李史鱼仗义执言。
“嘻嘻!我呀,只能算是半个读书人,跟你比,差得远!”那人厚颜无耻地说。
“此言怎讲?”李史鱼顿觉好奇。
“我家世代经商,不缺吃穿用度,无奈,家父说,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,非要我读书考功名。他哪里知道,这功名岂能是谁想考就能考的,到了洛阳,方才知晓,在下商人子,没有考取功名的资格,要想出人头地,只能靠贵人引荐!”那人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诉苦道,
“你们瞧瞧,你们瞧瞧,我身上哪儿有读书人的样子,心中哪儿有半点儿文思?哎,我这次进京,只图在洛阳城混吃混喝一个月,苦挨到春闱结束!”
“哎呀,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!人家李兄读书考功名正愁没有资费!”空灵子鄙夷地说,“你倒好,有钱无处花,终日花天酒地,混吃等死!这世间真不公平!”
“李兄,一看,你就是学富五车的鸿儒,要不,我供你资费,如若高中,拉在下一把,如何?”那人瞥了一眼空灵子,眼珠骨碌碌转,立刻缠住李史鱼,活像经久不遇的故友,拉着他的手不放。
“谁要你资费!”马凌虚一把打在那人的手腕上。
“哎,我跟李兄说话,哪里轮得上你插嘴!”那人毫不客气地说。
“李郎,不要跟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混在一起,会影响你的仕途!”马凌虚拉起李史鱼的胳膊,折身左拐钻进了坊间街。
“李郎别走!我还不知道你的名讳哩!”那人快步追了上来。
李史鱼回头望了他一眼,哀怜地说,“我看他不像坏人,要不,我们就带上他,一起去国子监!”
马凌虚不好说什么,只好同意。
国子监设在正平坊,与孔庙比肩而居。
整个正平坊,一共有三大建筑群。西侧半坊原本是太平公主的府邸,太平公主倒台后,圣上把她的宅院赏给亲妹妹玉真公主,改造成安国女道士观。道观雕栏玉砌,奢华富贵,前庭后院,遍植花木,亭台斗拱,长虹卧波,是公主接待贵宾雅士的场所。东侧半坊是国子监和孔庙,各自占了四分之一坊。
国子监和孔庙四周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,四人在人群中挤来挤去,好不容易来到国子监门口。李史鱼伸长脖子,手脚并用地冲在前面,伫立在门口东墙的榜栏前仔细查看科举告示,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。
马凌虚木然地望着眼前的情景,左手握剑,飒爽地站着;空灵子眯着眼,乐呵呵地看着,指着前面的李史鱼轻松地笑着。那自称半个书生的家伙,随意地站在李史鱼的身后,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人群,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,似乎又有些瓜葛,显得很另类。
“师妹,你说,李兄能不能进士及第?”
“谁晓得,他千千迢迢从河北赵郡来到京城,想必,应该有些学识吧。”
“你俩不懂,李兄谈吐高雅,学识渊博,读书人的气质先天带着哩!”那人在前面看告示,竟然能听到他俩的对话,趋过来搭话。
马凌虚斜睨了他一眼,嘴角浮出一抹笑意。
那人干脆不装了,直接从人群中钻出,走到马凌虚跟前,打招呼,“哎,小娘子,你怎么老拿着一把剑?怪吓人的!”
“你管得着吗?”马凌虚瞪了他一眼,“滚开!”
“嘻嘻!你如果拿一杆长枪或者陌刀,就更加威风了。”那人毫不介意,厚颜无耻地说。
“离我远些,小心刀剑无眼,误伤了你!”马凌虚威胁道。
“不怕!如若被小娘子所杀,做鬼也风流!反正我也不是来参加科考的,让你打伤,刚好有理由回家养伤,省得在这儿百无聊赖,遭人鄙夷。”那人一脸的媚笑。
马凌虚哭笑不得,林子大了,傻鸟都有,竟然还有人找打!她不由地朝着空灵子身边靠了靠。
那人跟了过来,“哎,依我看,你俩也是不喜诗书,我们理应是同类知己!”
“谁跟你知己,滚开!”马凌虚躲到空灵子的另一侧。
“据我观察,耍枪舞剑的人,一般都不喜欢诗书。”那人侃侃而谈。
“没看出你会耍枪舞剑呀!”马凌虚讥讽道。
“我的确不会耍枪舞剑,但身手敏捷,要不,那天你们三人怎么追不上?”那人嘻嘻笑道。
“那是因为林深树密,枝桠旁出,挡住了视线,羁绊了手脚,让你侥幸逃脱。”马凌虚辩驳道。
“那是我身心活络,好不好?”那人满脸兴奋地说,“要不,我怎能驾驭舟船驰骋商海哩!”
“口气不小!”马凌虚白了他一眼。
“不骗你,我家货殖遍天下,不信,你到扬州城去问问,有谁不知道我们舒府?”那人洋洋得意地说。
扬州城?舒府?马凌虚猛然惊醒,父亲的家书上说的也是扬州城舒府,难不成,父亲就是要将我嫁给眼前这个油腔滑调的家伙?马凌虚不觉惊叫道,“你叫啥?”
“舒赋!”那人一脸的欣喜,调侃道,“小娘子是不是喜欢我?”
“我呸!哪个瞎眼的,会喜欢你这种浪荡公子!”马凌虚心里忐忑不安,嘴上依旧生硬。
老天呀,你造的什么孽,为啥要将我嫁给这样一个家伙!
父亲,我恨你!
马凌虚强忍许久的泪水喷薄而出,肆意地在她那粉白娇嫩的脸颊上横冲直撞。马凌虚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夺路而逃,沿着定鼎门大街一口气跑到了天津桥南,一头扎进桥头的董家酒楼,伸手抓起桌上的一碗酒,咕嘟嘟,灌了进去。
“唉唉唉,你是谁呀,为啥喝我的酒?”一名年轻男子气呼呼地站起身来。
“给你!”马凌虚看都不看,从怀里摸出一枚纹银,豪横地摔在桌上。
“你......”男子本想发作,似乎认出些什么,指着马凌虚疑惑地问道,“你是......虚儿!?”
马凌虚忙伸出衣袖,抹了一把泪水朦胧的双眼,惊叫道,“独孤兄!?”
“虚儿!你真的是虚儿!想不到,八年后,咱俩竟然在董家酒楼再次相遇!”独孤问俗语无伦次地说,“虚儿,你可曾记得,我俩相识也是在这里!”
“当然记得!”马凌虚拉着独孤问俗走出董家酒楼,来到天津桥上。
碧波荡漾的洛水,如同记忆的时光长河,载着两人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个上元夜。
洛阳城是帝都,宵禁严格,城门和坊门均是闻数百鼓声而闭,闻鼓声鸡鸣而启,禁止夜行,违者杖八十,由金吾卫率领600飞骑手持伏远弩和鸣镝箭巡夜执行。
唯独正月十五上元节例外,前后一连三日,驰宵禁,全民狂欢,白天在天街上观赏百戏杂耍吃美食,夜晚变装假面看烟花迎紫姑,饮酒达旦。
洛阳城正南门曰定鼎门,皇城正南门曰端门,定鼎门到端门之间为定鼎门大街,长约8.5里,宽约140米,中高侧低,沙石铺就,两边是沟渠,沟渠两边遍植两行樱花和石榴,另有柳树、槐树和榆树,浓荫蔽日,通泉流渠,万国来朝,盛陈百戏,全城之人,流连忘返,时人称之为天街。
天街往北直达宫城正南门应天门,向南正对龙门天阙。天街北段横跨洛水修建了天桥,天桥一分为三,中间为天津桥,其北为黄道桥,其南为星津桥。
其中,天津桥最为壮观。整座桥梁全部用汉白玉架设,桥身两侧设置了护栏,桥柱采用龟背船型棱柱来减轻水流对桥身的冲击。可谓是技艺精湛,形体优美。
值得一提的是,天津桥的两端还建设了四座高达百尺的重檐四角亭,亭角飞檐斗拱,高悬四只铜铃,微风乍起,风吹铃鸣,悦耳动听,心旷神怡。
天津桥的两端是繁华喧闹的集市,平日里聚集了许多售卖酒肉和小吃的商贩,尤以董家酒楼为甚。上元节期间,桥栏上挂满彩灯,四角亭也装扮了红灯笼,桥上放飞无数的孔明灯,水面上漂浮着无穷的祈福船,南来北往的市民络绎不绝,售卖小吃和小手工的商贩摩肩接踵,东京城的节日气氛更加浓郁。
马凌虚跟随父母连同哥哥一起从歙州休宁县赶来东京祖父家赏灯,为的就是一饱眼福,瞧一瞧上元节的火热场景,感受一下京城的繁华富庶。
真可谓,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。洛阳之行,竟成了母女永别的离途,在马凌虚的心中刻下了永久的伤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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