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掏出我胎盘:结局+番外(阿柔杨妩)完整全文在线阅读_夫君掏出我胎盘:结局+番外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(阿柔杨妩)

经典力作《夫君掏出我胎盘》,目前爆火中!主要人物有阿柔杨妩,由作者“长明”独家倾力创作,故事简介如下:夫君的妹妹毁容了,却污蔑是我放的火。我为自证清白,大着肚子朝夫君磕头:“真的不是我!”夫君却不信,抬脚就踹向我怀胎六月的肚子。谢柔哭得梨花带雨:“哥哥,大夫说了,我的伤要吃胎盘才能好。”见到谢柔的眼泪,夫君的怒火更是顶到了脑门。”既然如此,就用她的胎盘好了。“于是他把我绑了,徒手挖出胎儿,又风干成紫河车。我摁着空荡荡的肚子,痛哭不已。他却还不肯放过我:“你把胎盘捣碎了,伺候阿柔吃。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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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文大咖“长明”大大的完结小说《夫君掏出我胎盘》,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,反转不断的剧情,以及主角阿柔杨妩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,详情:明明我们初时的时候,他整日嘘寒问暖。夏日送冰,冬日送炭。可现在就因为谢柔轻飘飘的一个谎,说我谋害她的性命,他就彻底失智,判若两人。难道短短半年时间,就能将一个人改变至此吗?我的婢女急哭了,冲上来阻拦:“侯爷,夫人怀胎才六月,孩子引下来,一定活不成的呀!”谢辞却眸光很冷:“她的孩子没了,还可以再生,阿...

夫君掏出我胎盘

夫君掏出我胎盘 免费试读




夫君的妹妹毁容了,却污蔑是我放的火。

我为自证清白,大着肚子朝夫君磕头:

“真的不是我!”

夫君却不信,抬脚就踹向我怀胎六月的肚子。

谢柔哭得梨花带雨:

“哥哥,大夫说了,我的伤要吃胎盘才能好。”

见到谢柔的眼泪,夫君的怒火更是顶到了脑门。

”既然如此,就用她的胎盘好了。“

于是他把我绑了,徒手挖出胎儿,又风干成紫河车。

我摁着空荡荡的肚子,痛哭不已。

他却还不肯放过我:

“你把胎盘捣碎了,伺候阿柔吃。”

1

“杨妩,把你的胎盘给阿柔,这是你欠她的。”

听到这话,我浑身一震,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。

明明我们初时的时候,他整日嘘寒问暖。

夏日送冰,冬日送炭。

可现在就因为谢柔轻飘飘的一个谎,说我谋害她的性命,

他就彻底失智,判若两人。

难道短短半年时间,就能将一个人改变至此吗?

我的婢女急哭了,冲上来阻拦:“侯爷,夫人怀胎才六月,孩子引下来,一定活不成的呀!”

谢辞却眸光很冷:“她的孩子没了,还可以再生,阿柔的脸却等不了!”

我抚上肚子,不由攥紧了拳。

身旁婢女却还在替我求:“侯爷,至少拖到怀胎八月吧!”

“小姐只是坏了一张脸,可夫人要赔上一条命啊!”

谢辞冷呵,一脚踹开婢女,又来问责我:“是你教她这样说的!”

“真是好恶毒的心思。”

“一个杀人犯的孩子,如何比得上阿柔一张脸?”

我眼底的温度全都冷下来,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
“侯爷,我们和离吧。”

谢辞愠怒更盛,伸手抓住我:“你犯下这样的恶行,竟然想着跑?”

“你死都不可能离开侯府,离开我!”

“你得把一切都补偿给阿柔,你欠她一张脸!”

我愣住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觉得疲惫。

好想回家,等兄长打仗回来,一定会不计代价来接我。

可现在我还走不了。

谢辞拖着我,在砖石上划拉出一道血痕。

我感觉小腹在下坠。

婢女急疯了,连忙喊道:“侯爷,会出人命的!”

谢辞充耳不闻,直把我拽出院子,去谢柔跟前引产。

这样才能确保是新鲜的胎盘,在风干的第一时间,被研磨成粉。

一股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,我忽然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了。

连他的亲爹都不要他,我又何苦执着?

我闭上眼,任由神医端着药,送到我嘴边。

那药很苦,光是闻到味道,都一阵辛辣刺鼻。

可那药再苦,恐怕都没有我此刻的心苦。

我双眼含泪,朝着二人磕头:

“再给我一个月,成吗?”

只要一个月,等兄长回来就好了。

谢柔很意外,目露深思地瞧着我:

“那你得求我原谅吧,嫂嫂?”

我绝望地看向谢辞。

而他长身玉立,衣袍纤尘不染,远远地躲开我,好像我是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。

我终于不再幻想,几乎是爬到谢柔脚边:

“对不起,谢柔。”

她高兴地揪住我的头发:

“嫂嫂,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。”

听到这话,我屈辱地低下头。

额头不断地砸在青石板上,洇出了血迹。

见了血,谢柔的这口气才算顺了。

“如今我病了,你就留在这里,好好伺候我。”

2

看着拂袖离去的谢辞,我的眼泪一滴滴砸到地上......

他肯定想得到,我落到谢柔手里,会被怎样折磨。

可他不管了,他早就无心我的死活,只在意谢柔的喜怒。

我彻底寒了心,随便谢柔如何讽刺我、刺痛我,都不发一言。

我默默承受,仿佛真成了他们兄妹的一条狗。

心里却期盼着远在西疆的兄长能回来给我做主。

谢辞,我也是有兄长的。

我的兄长,一定会骑着高头大马回来,救我离开侯府这个魔窟。

直到五日后,我终于收到了兄长的信。

“阿妩,再坚持半个月,等我攻下笼头关,马上回京给你撑腰。”

半个月。

只要半个月我就能彻底逃离这里。

我咽下眼泪,每天都在数日子往下熬。

可谢柔却不饶我,见我乖顺得任打任骂,反而蹬鼻子上脸。

她不许我睡觉,也不许我吃饭,必须寸步不离地跪在她跟前,连走路都只能爬。

可我大着肚子,根本爬不了。

于是她踹我,狠狠地踹:“嫂嫂,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了?”

“你不是要求我原谅你吗?这就是你的诚意?”

我跪着没说话,实在是受不住。

她瞬间火冒三丈,掴了我一巴掌:“我给你脸了,贱人!”

“明知我喜欢哥哥,还非要嫁到我家,离间我们的感情!”

“你就该去死!是我心善,才留了你一条命!”

“你居然还不对我感恩戴德?要不是我容许你八月再引产,你孩子早没了!”

”既然你是这个态度,那现在我后悔了,现在我就要把你的孩子剖出来制药!“

我被打翻在地,肚子传来一阵剧痛。

我闭上了眼,心头涌起一阵绝望。

兄长,我好像等不到你了。

“谢柔,我不稀罕你们家。”

“是你哥哥不许我走。”

她顿时被我戳中了肺管子:

“你什么意思,说我哥哥离不开你,舍不得你?”

“简直可笑!”

我直勾勾地看着她,笑得像哭:

“别忘了他到我家下聘的时候,说了多少求娶之语。”

“那时你也仅仅是跟着,都没有插嘴的份儿。”

谢柔终于忍不住,抬脚踹我。

我摔在地上,门扇却吱呀一响,冲进来一个人。

那是我衣衫不染的夫君,因为我的乖顺消了气,因为谢柔的跋扈起了疑。

他略微有些皱眉,将我带到身侧:

“阿柔,杨妩这些时日给你赔罪,心倒是诚的。”

“或许有哪里伺候不好,你倒也不至于踹她。”

“她兄长刚打了胜仗......”

我心头那点愣怔,“啪”地消散了。

原来谢辞之前以为我兄长被围困一月,合该死在西疆了。

如今得知捷报,倒开始忌惮我告他的状。

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,缓缓伸出手。

“杨妩,你纵火杀人,虽是铁证,但赎罪心诚。”

“我可以暂时不处置你,给你弥补道歉的机会。”

我看着他惺惺作态,心里一点情意都没有,只剩下反感和嫌恶。

但机会就在眼前,我怎么也不会放弃。

于是我忍住恶心,搭上他的手。

“好啊,夫君。”

“那我想住回自己的院子,亲自挑几个婢子伺候我。”

谢柔见我蹬鼻子上脸,气得直跳脚:“哥哥!”

“我脸还没好,你怎么就替我原谅了她!”

“我可是真真切切地毁容了啊!”

谢辞没理她,像是被闹得有些疲惫:

“阿柔,你既然受了伤,更该静养。”

“成天训狗似的教训你嫂嫂,你也不嫌累。”

“等哥哥找几个下贱的婢子,再给你消遣。”

他眸光微黯,轻轻扶住我,留谢柔在身后歇斯底里。

“哥哥!我没有原谅她!”

“你不准去,不准跟她走!”

我贴着谢辞,心头冷笑。

不过是毫无判断的一个烂纨绔,谁乖巧可怜,就听谁信谁。

谁忤逆了他,惹恼了他,就活该去死。

我跟谢柔,在他心里的分量,加起来都没有他自己的一根头发丝重。

3

谢辞安顿了我,就去找谢柔。

婢女替我鸣不平:“夫人,侯爷实在是太不像话了。”

我早就毫无波澜,只等着兄长回京接我走:

“无所谓,这个兄妹勾搭成性,罔顾人伦的侯府,我早就不想待了。”

“如今,我只想平安把孩子生下来,带回自己家。”

闻言,婢女一顿,像是想起了什么:

“可是,夫人要在侯府生产吗?”

“他们一定会来抢孩子的胎盘!”

“夫人你不知道,胎盘被做成紫河车入药,在大户人家,是很忌讳的。”

“会影响小公子一辈子的福运啊!”

我眼神微冷:

“那就把我兄长请过来,看他们敢不敢用我儿的胎盘。”

我扶着肚子静养,又过了十日。

琢磨日子,兄长的军队应该回京了。

可就在我满心期待地准备迎接时,院外忽然闯进来一个人。

是谢柔,妩媚得红光水色,眉目含春。

她勾起唇角,招呼两个仆妇把我绑了,灌下一碗汤药。

我抬肘反抗,婢女们撕扯成一团,她却抱着手臂,心情极好地看笑话。

“嫂嫂,你还不知道吧?”

“你杨家通敌卖国,刚回京就被问斩了。”

我怒了:“不可能!”

谢柔笑得更加开心:

“是真的,不然我怎么敢喂你喝催产药呢?”

“你兄长已经死了,死在城门的铡刀下。”

“临死前还攥着你给他绣的平安符呢。”

我完全不敢相信,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。

“你骗我......”

“若是叫我兄长知道,你和谢辞都得死!”

她忍无可忍地扇了我一巴掌:“还在这儿叫什么兄长!”

“你现在是反贼的妹妹,人人得而诛之!”

“要不是我侯府留着你,你早该被剁碎了喂狗!”

她扣住我,逼仆妇再给我灌两碗猛药:“今天我就要用到她的胎盘!”

“是死是活,都给我生出来!”

我感觉浑身痉挛般地痛,叫都叫不出来。

眼泪在眼眶里剧烈打转,我发昏般地想到了谢辞。

我攥着婢女的手:

“溜出去找侯爷。”

“告诉他,我没有害谢柔,我哥哥一定活着,一定会帮我啊......”

婢女点点头,一炷香后,带来了谢辞。

我像是终于找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紧紧拽着他:

“夫君,救我。”

他看向我,眉眼间些许不耐:

“你又要狡辩些什么?”

我费尽全身的力气,一字一顿:

“我没有纵火烧谢柔。”

“我和孩子都是无辜的。”

谢辞很无语:“就这些?”

我沉默了。

他极轻地嗤笑一声:

“那碗催产药,是我让阿柔灌的。”

“之前留着你,是以为你家还有用。”

“可如今你成了罪臣之后,于我侯府声名有损。”

“不如拿你的命,做我家世代忠良的旌表。”

他帮着仆妇,死命摁压我肚子,根本不管孩子的死活。

我终于千疮百孔地死了心,整个人像被钉在了砧板上,任他们宰割。

他们挤压了一天一夜。

连谢辞都失去耐性,回屋睡觉了。

直到我娩出一个浑身青紫的死胎,谢柔才兴奋无比地叫起来。

“好健康的胎盘,青筋还在跳哪!”

“赶紧让府医过来,帮我制药!”

4

府医很快就赶到了,一共五个,没有一个多看我一眼。

就算我的褥子上全是鲜血,虚弱得气若游丝。

他们围起来,纷纷夸赞那个好胎盘。

“从没见过这样完整,这样鲜嫩的胎盘啊!”

“等风干了入药,一定对小姐的伤大有裨益!”

“诶,怎么还连着一个死胎?赶紧把脐带扯掉,晦气!”

仆妇缩着脑袋,小心翼翼地扯脐带,为了保护胎盘的完整,动作很轻。

却把小孩扔在地上,像是扔掉一团恶心的血肉,不祥的烂泥。

“来几个丫头,把这孩子埋了。”

另一个仆妇凑过来:

“哟,可别浪费了,我在后厨养了条狗,最爱吃肉骨头。”

“孩子再小也是块肉,还沾了血,狗最喜欢吃了。”

她把小孩抱过去,喜滋滋的,就像昧了一碗饭食。

我那丫鬟终于挣开绑缚的绳子,冲上前来:、

“这是侯府的小公子,还没断气呢!”

“谁准你们偷孩子!”

谢柔得了胎盘,正是春风得意,没忍住踹她一脚:“哪有你一个贱婢说话的份?”

“来人,把死胎拿去喂狗,把这贱婢杖杀!”

我爬起来,整个人跌下床榻,痛得动弹不得:“你敢!”

“我孩子明明还活着,你也拿到你要的胎盘了!”

谢柔缓缓地俯下身来,就像在睥睨一条可怜虫:

“嫂嫂,我为什么要多一个小侄子?”

“我亲自给哥哥生,不好吗?”

我终于崩溃了:

“谢辞不会放过你的,这也是他的孩子!”

话音刚落,谢辞挑开珠帘,停在我的三尺开外,嫌恶地皱了皱眉。

他似乎觉得屋内血腥气太重,朝谢柔招了招手。

“阿柔,拿到药就走吧,这里太脏了,全是血。”

“脏东西交给下人处理就行。”

“杨妩已经赎了她的罪,你再这般逮着她不放,小心她兔子急了乱咬人,把你伤着就不好了。”

谢柔点点头,一副受用的样子,缩进他怀里。

她甚至不忘挑衅地看我一眼:

“嫂嫂,那就辛苦你了。”

“等府医帮我配好药,还要麻烦你把紫河车磨成粉,伺候我服下。”

我几乎要绝望尖叫:

“我不欠你们的,别逼我!”

“救救我的孩子,他还没死透呢!”

谢柔像是在听笑话,赖在谢辞身上:

“哥哥,嫂嫂明明生的是死胎,我让仆妇扔出去了。”

“你也不希望侯府的嫡长子,是罪臣血脉吧?”

谢辞点了点头,懒得再跟我废话,揽住谢柔就走。

我婢女疯狂拽住他裤脚:

“侯爷,小公子是您的亲生儿子啊!”

“夫人九死一生才替您生下小公子啊,他还没断气!”

谢辞顿住。

我不知他是否有一丝不忍,只犹豫了半瞬,就爬过去。

就算只有一线生机,我也要为我可怜的孩子哭求。

我拽着他袍角,上面还绣着我喜欢的竹叶纹。

“夫君,那也是你的孩子,我什么都不求,就想他活着。”

“你跟谢柔的事,再怎么我都不管了,只求你们给我和孩子一口饭吃。”

“求你,我求你!”

谢辞踩住了我的手,眉间尽是厌烦和愠怒。

“杨妩,别装了,一切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
“你是个杀人未遂的罪犯,你全家是谋逆未成的反贼。”

“之前是我太仁慈了,无底线地纵容你活着。”

他极轻地笑了一下,吩咐侍从:“把我的剑拿来。”

我心头忽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
谢辞不会认为我毫无用处,还是逆贼亲眷,要把我杀了吧!

我看着慢慢逼近的剑尖,浑身都在颤抖:“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

“我愿意给她磨紫河车,把它磨成粉!”

“让我活着,我要等我兄长......”

谢辞好笑般地看着我:

“等你兄长?”

“杨妩,你不会以为死人能从乱葬岗里爬出来,替你撑腰吧?”

他话音刚落,院外忽然炸起了火光。

橙红的巨浪翻涌连天,兵戈声嘈杂一片。

府兵战战兢兢地过来禀告:

“侯爷,杨将军打进来了,要接夫人回家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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