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是张小甲罗尔的精选小说推荐《天王的蜈蚣》,小说作者是“草帽红参”,书中精彩内容是:你说正史也罢野史也好,我姑妄言之,您姑妄听之,本文短小精悍,快意恩仇,大谋小计,以独特角度去揭示清末最大的农民起义中发生的那些人和事,挖掘那些可能永远被历史长河掩埋的细节。...
《天王的蜈蚣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张小甲罗尔,讲述了提灯笼的二人听到这边有人过来,二人齐刷刷的回头看着张小甲他们。张小甲一看,借着灯笼的微弱光线,只见那二人身着绿色的丝绸长袍,那长袍竟做的如此合体,在初秋的微风下,将二人年轻女性的生理特征暴露无疑,足下一双“大脚”,穿着黑色的牛皮小靴子,显得健康又干练。灯笼的高度使得张小甲并不能看到那两个女人的脸庞,...
天王的蜈蚣 精彩章节试读
张小甲也就没多想,吃饱了喝足了,血都往肚子里流了,脑袋想不了那么多事,跟小罗子两人一个坐着,一个躺着,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篇。
时间过了大概半个时辰,戌时。
张小甲正跟小罗子聊着自己打过的地方,哪里的娘们好看,水灵的时候。突然就听到外面竟然真的传来了女人的声音,只是声音不大,不是在他们屋前,听起来不清楚,隐隐约约。
“听到没?罗子?”张小甲压低声音问小罗子。
“嗯嗯,女人。”小罗子也瞬间从炕上坐了起来。
两人二话没说就打开门出了去,这也怨不得他们,天国在男女方面那是管控非常严格的,定都天京城后,在城内实行了男馆女馆制度。男馆女馆成员主要由三部分组成,一部分是城内的本地居民,一部分则是太平军行军途中俘虏,一部分就是太平军及随军人员。
无论是什么关系,就算是母子也不得住在一起,必须男女分开,当然这只是针对下层官兵和普通百姓,天国高层依然是妻妾成群,怎么花怎么来。
后来男女分馆的制度因为实在过于泯灭人性,逐渐也有松动,直到天京城被围,人人自危,这个制度也就不怎么管用了,但是能看到的适龄女性还是很少的,也架不住这俩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啊,张小甲说白了也才二十来岁,这又刚吃饱-----思淫欲了呗。听到女人声还不麻溜出去,过过眼瘾也好啊。
此时天已经黑了,二人一出房门,顺着声音的方向就向着三进的院子里走去,刚过了院门,就看到有两个人各自提着一个灯笼,灯笼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天字。
二人就站在冯理事那间刚才没上锁的房门前,也就是跟张小甲他们一墙之隔的那间房子。
提灯笼的二人听到这边有人过来,二人齐刷刷的回头看着张小甲他们。
张小甲一看,借着灯笼的微弱光线,只见那二人身着绿色的丝绸长袍,那长袍竟做的如此合体,在初秋的微风下,将二人年轻女性的生理特征暴露无疑,足下一双“大脚”,穿着黑色的牛皮小靴子,显得健康又干练。
灯笼的高度使得张小甲并不能看到那两个女人的脸庞,只能隐约看着他们戴着也是绿色的头围,黑色的长发垂在肩上,还有雪白的脖颈,在灯笼的光影下显得吹弹可破。正是妙龄啊。
张小甲二人都看呆了。
似乎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。
“你二人是谁?”高一点的女人看不太清两人,高声叫道。
“我,我,啊,我叫张小甲,是这里新来的鱼理事。”张小甲脸都红了,只不过被夜色挡了过去,结巴的回答着。
“哼哼,张小甲,那你旁边那个是张小乙不?哈哈哈”,两个女的捂着嘴调笑起来。
“我才不是张小乙,哼,别乱说,我叫螺丝。”小罗子有些恼怒的纠正道。
“螺蛳,带壳的那个吗?哈哈哈”二女笑的声音更大了。
这时候张小甲二人已经走得近了些,张小甲有些害羞,高个子的女子已经转过身,矮一些的女子还看着张小甲他们,张小甲低着头,眼睛却尽力往那瞄着,只看到鹅蛋般的脸蛋,一张红色的樱桃小嘴,嘴角边上的一颗小痣,还有梨涡,真好看啊。
张小甲有多少点窘迫,这可比上阵厮杀难过多了,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,习惯性的攥着短刀手心里全是汗。
“请问,二....”张小甲正鼓起勇气想问问女子是来作甚的时候。
“吱呀”一声,二女子门前的门开了,张小甲连忙收了声,朝门里看去。
只见一个身穿黄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从门里探出了半个身子。只见此人阔面重颐,浓眉大眼,一副正派至极的面相,男人此时也看到了张小甲,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二人一眼,没做理会。
“二位女官,托天王福,这是今晚的百足香,劳烦二位女官了。”说罢右手拎出一个精美的双层食盒,换做双手恭敬的递给了二女,声音浑厚,中气十足。
“托天王福,有劳冯理事了,今晚的百足香可好?”梨涡女子问着。
“女官自可放心。”冯理事微笑着点点头说道。
“嗯,我二人这就回宫,不扰冯理事休息了。”二女微微颔首告辞,转身便朝着大门走去。
那梨涡女子下台阶之时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张小甲,微微一笑便没入夜色之中。
张小甲定了定神,转头朝向冯理事处,准备抱拳做个自我介绍,全然忘了黑子先前的嘱咐,刚一开口:“小..........”,咣当一声,门已关,人无影。
“什么东西!”张小甲还没出声,小罗子就已经低声骂了出来。
“小罗子!”张小甲略带责备的叫了一声小罗子,生怕他说什么让人听到,白白惹出事端。
“听不到的,又不是狗耳朵。”小罗子嬉笑着低声说道。
二人正转身往回走,突然“吱呀”一声门开了。
张小甲吓一跳,回身一看,正是冯理事,依然是探出半个身子,天黑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神情,只听到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你是张小甲吧,他是你的人?明天让他跟我吧。”
语气冰冷,不容反驳,说完就哐当一声关上了门。
“啊?我我我我吗?”小罗子听后吓的话都不会说了,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张小甲。
张小甲也一时懵住了,深吸一口气。
“走,先回屋。”说完拉着小罗子就进了屋。
进了屋,放下门搭子。
张小甲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后,猫步般走到墙边,贴耳听了许久,确定没有什么动静后,转身招呼小罗子坐在离墙较远的椅子上,自己刚准备坐下。
“不对。”说完又扭头看了看那面墙,皱了皱眉。又走到墙边,把双手贴在墙上,一动不动。
“怎么了,张大哥?”小罗子不解,又不敢大声问,只能低声问道。
张小甲没说话,又用另一只手贴在了另一面墙上,不动。
不一会,只见张小甲面色凝重的过来坐在椅子上。
“奇怪啊,这面墙温度比其他的墙高一点,更热乎一些。”张小甲想不明白,小罗子更是想不明白,他有的只有恐惧和担心,他怕,怕跟那个怪人手底下干活。
“张大哥,我不想去跟那人干活,我就跟着你,你快想想办法。”小罗子焦急的都快哭了。
张小甲此时也乱了心神,不再去想那墙的事情,关键是他也没什么辙啊,这刚来宰夫衙,人生地不熟的,冯理事的地位又这么特殊,黑子说典官都得让他三分,他就撂下这么一句话,辩驳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啊。
黑子。
“对了,黑子哥,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,等下过了子时叫醒黑子哥,问问他,看能有什么法子吧。”张小甲也只能求助黑子帮忙。
“别想那么多了,去,睡觉去,难得吃饱了,走,上炕,睡一觉再说。”张小甲不想小罗子一直担心,就催促着他赶紧去睡觉。
小孩就是小孩,心里不存事啊,躺下的时候还叨叨了两遍怎么办,没一会就又睡着了。
可张小甲睡不着啊,一会怕睡过头,一会想想刚才的女人,主要还是是小罗子的事情,那冯理事绝对不是好玩笑之人,就算他不存什么腌臜害人之心,也必定是严苛的怪人,小罗子跟着他不死也得掉层皮啊。
就这么躺着,张小甲也睡不着,已是初秋的深夜,屋子里却感觉不到任何凉意,他知道肯定是那面奇怪的暖墙带来的,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了。
房子外面也安静的很,似乎所有人都在睡觉。
张小甲摸摸吃饱的肚皮,终究是控制不住困意,合上了眼皮。
“邦、邦邦、”清脆的梆子声还是传了进来,子时的更声还是一下子就惊醒了张小甲,毕竟心中有事,睡得浅。
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。
旁边的小罗子弓着身背对着他侧卧着,均匀的鼾声说明睡得正香,他轻轻拍了拍小罗子的肩膀,不忍心叫醒他,这个小兄弟是自己离家后现存唯一感觉到兄弟温情的人,以前不是没有,只不过,都成了沙场枯骨了。
“不行,得照顾好他。”张小甲默默跟自己说道。
他独自下了床,先是轻手轻脚的走到暖墙边,贴耳听了下,而后又摸了摸,没有声音,温度倒是没怎么变。
然后就去找黑子哥看看小罗子的事怎么办。
一开门,嘿,对面黑子的房间,透过窗户纸能看到屋里已经上了灯,没想到黑子哥说子时,还真是准时。
张小甲来到门前,当、当、当的敲了三下门。
“黑子哥,你醒了吗?方便不,我进来坐坐。”张小甲敲完门问道。
“张老弟啊,你倒是准时,哈哈,进来进来,门没锁”黑子哥豪爽的声音透过门传了出来。
张小甲推门而进。
一进门,发现这屋子的陈设跟自己那屋的差不多,连桌椅板凳都是一样的,只不过在墙上整齐的挂着一排大大小小的切肉剔骨刀,把把刀身明亮锋利,刀把红木雕花,上面还都都带着些许油花,在油灯灯光的映射下很是亮眼。
只见黑子哥正坐在四方桌前,左手窝头,右手筷子,正不停地往嘴里送着白菜猪肉,再一细看,他盘子里的猪肉可比自己和小罗子两个人的分量还多。
张小甲是军人,对刀刃自然是喜欢,杀猪刀也一样。
“好刀啊,普通铁匠铺子可打不出来啊?”张小甲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,在黑子哥对面坐下。
“那是当然,这是我托贩铁局的兄弟给我特别打的,我可是连着送了一个月的猪腰子才换来的。”黑子的语气充满了骄傲,说完自己又宠溺的看了看墙上那排刀。
“张老弟,说吧,有啥事?”黑子哥似乎知道张小甲不是来拉家常的。
“黑子哥,本来没想着这么早过来打扰你,但是兄弟迫不得已啊,逼的没招了实在,这才来不到一天。”张小甲知道这黑子虽然看着粗,心却灵光的很,故意压低了自己姿态,用祈求的口吻说道。
“到底怎么了,张老弟?”黑子夹了一大口肥肉塞进嘴里,边嚼边问道。
“你看,我们刚才碰到冯理事了,按照你说的,我们没做声,就拜了下,没想到冯理事他,叫我弟弟明天起跟着他干活。”
“噗呲,什么玩意儿?”张小甲还没说完,脸上已经全是黑子嘴里喷出来的肥肉渣子了。可见这事倒也是让黑子吃了个大惊啊。
“老弟老弟,别见怪。”黑子见喷了张小甲一脸,讪笑着说道。
张小甲也没在意,胡乱找东西抹了抹:“怎么办啊黑子哥?”
“张老弟啊,据我所知,冯理事从来没有找过人做他的帮从啊,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,只是每个月定时出去几次,也不见带人,独来独往,怎么突然就让你弟弟跟他?你亲弟弟?”黑子放下筷子,跟张小甲分析着。
“不是亲的,是老乡,又是小老弟,感情好。我就觉得冯理事有些怪,怕小罗子跟着会受责难啊!”张小甲担心的说道。
“黑子哥,帮我想想法子,能让小罗子不去?”张小甲着急的问。
“你让我想想吧,这着实难啊,说实话,在这宰夫衙里,虽然典官是最高长官,但是冯理事才是这个啊,没有人敢驳他。”黑子哥竖了个拇指。
“哎,这可怎么办。”张小甲听了有些泄气。
“你容我再想想。”黑子说。
“这样吧,你随我来,我去找下典官,说说这个事,看看能有什么转机不。”黑子想了一会说道。
“那太好了,有劳黑子哥了。”张小甲说完就要单膝拜谢。
“说这作甚,都是自家兄弟,走,随我来。”说完黑子哥就拉着张小甲出了门,直奔着典官屋。
出了门,张小甲发现,子夜往后的宰夫衙方才有了一些生动的人气,只见很多屋里都透着光,有些年轻的后生打着哈欠急匆匆的往后院走去。见到黑子哥都恭敬的抱拳行礼。
很快就来到了侯典官的门前,电光的窗户里面有一层黑纱,从透出的暗暗的灯光能看出里面的人已经醒了。
“当当当”黑子上前轻轻扣了扣门。
“典官,我是黑子。”黑子敲完说了声。
“黑子?进来吧。”里面传来典官略带疑惑的声音。
“诶。”说完黑子就推开门要进去,张小甲也要跟着进去。
“在这等我。”黑子回头看了眼张小甲,示意他在门外等着。
张小甲点点头,看着黑子进了门。
二人在里面说了有大约一刻钟,张小甲在外面听不清里面的对话,他焦急的在门外踱着步。
一会儿,门开了,张小甲迎上去,只见黑子哥轻轻关好门,转身看着张小甲,“哎”,摇了摇头。
张小甲这时候知道,这事不会有什么转机了,听天由命吧。
“张老弟,典官也没法子,或许,小罗子跟他干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,顶多干活劳累些,别想那么多了,没辙。”黑子边走边说着。
“嗯,实在不行也没法子了,多谢黑子哥。”不管怎么样,黑子还是尽了力,谢是必须的。
“谢啥,只能他小子自求多福咯。”黑子看着后院,目无表情地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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